阅读。 摄于2014。 星期六的早晨带着万个不愿意的心情到课堂。 紧凑四小时的讲课让在座各位(眼)困不欲生。 每个额头下垂闭目,留下那失去灵魂的身躯硬撑着坐姿。 这年头日子难混。 当机的脑袋,指尖的笔尖与桌上的书页停滞不动。时下的气氛死气沉沉。 都在各自自我冥想空间里头,似乎不在乎世界是否仍然转动,光阴是否在被蹉跎。 或许,转动的世界,蹉跎的光阴并无法影响那生理意念要你倒地熟睡。 时间小贼悄悄溜走了。留下行尸走肉的人儿。 面容表情笑容掉了。躯壳里的思路远飘了。 眼角闭了。头儿下垂了。 身在。魂不在。 讲堂前方站着某某喋喋不休指手划脚,又对着黑板粉笔粉擦指指点点。 在座各位耳根里的耳鼓却封闭了一切听觉,眼角连同眉毛都在忙着钓鱼抽竿动作。 这双方的复杂关系就觉得可笑。稍微可恶。又带有悲催的可怜。 唯一可圈可点: 身体力行地出席这星期六少许勇气可嘉。 可精神状态的放空确实显得力不从心。 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