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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幕后的季节。


音响笔记本。
摄于14/4/14。

舞台暗灯。拉起了红帘闭幕。
个个脸蛋带着笑容漫漫往出口离去。
留下茶点碎片与残留的咖啡失温在旁安然守候。
曲终人散。留着寥寥工作人员清理场地收拾残局。
与我怀里笔记本里头某某文件夹被冻结了时间的满满记忆。

谢幕了一切终要回归现实生活。又是与试卷搏斗的季节降临。

摄影一节的这整天凝结瞬间于一幕幕画面。
身子提着笨重的黑机器徘徊于人海里不停按下快门。
数小时来还是觉得有点疲累,要死的试卷还要在明天像幽魂般蛮缠。
可恶。可恨。却还无法逃避的无奈还是心里挣扎。

至今与新生的瞎混还是少许陌生要多多认识。
回归宿舍里头翻开笔记本的张张照片等待处理面世。
方才隐约翻过张张照片,感觉还需要进步技术的拿捏来提高品质输出。我的天啊。
或许对那C家黑机器的手感熟悉程度还稍偏低,对那操作系统还需加强领悟能力。
我的摄影技术还出现菜鸟错误,摄眼也不够优秀。
背包里头的笔记更是凶神恶煞地对我瞪白眼。那倒数少于24小时的试卷。
心理又将要不平衡地进入紧急状态埋头书海书香。

另外,提醒自己真的要认真一些回归书本。
尽心专注课业翻翻书本吸取其中精华。
亲吻书香书写笔记,明白活用其中奥妙再融会贯通。
感觉上这才是学习的王道。(又来瞎扯=.=)

摄影这爱好还是别拖我后腿。
等待哪天自个儿空闲空虚再专研也不迟。暂离为妙。

呵呵,又是忙碌充实的一天要作战。
请加油。家伙。

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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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要我写张丹感想。 我却默默跳出另一个上述作文题目。 作为一位学长。最后一年的校园生涯。 世事冥冥中自有安排。 给同窗小许提醒。加油。 好了。请期待。 校刊见。我的文章。 也许,老师在课室已经公布天下了==! 圣光

小医生日迹二。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Raghuvaran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Sandeep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三星期了,总算勉强闯过EndPosting Exam。 还记得,当初初来报到时什么都是第一次。无论是和病人说话,还是学习阅读着病人病历。 然后才顿悟自个儿这两年躲在课堂里熟读的医学理论与疾病的知识是那么肤浅。 这为期三礼拜的日子都是看看病人,学习着收集资料书写病人的病历(Patient History & Profile Details); 另加例行检查(General Examination),和系统性例检(Systemic Examination)。 看似曾时读过,还夸下大口说不会困难。 怎么第一天巡查病房就被病人的道地语言难倒,我听得一头雾水。呵呵。 或许,那两年死命埋怨课业压力大又读不完的疾病资料, 还说得自己怎么拼命背诵着。呵呵,和这三礼拜比较下,那两年白活了。 我很庆幸, 我生命里头多时总会有个人,或一位老师,或一位贵人; Medicine Ward 是医院里头最多病人的,他们仍然传授技巧,并多加解释解答我们的许多问号。 这三礼拜被四位Senior Doctor (MD)带领着, 与四位Postgraduate Doctor 代班; 与病人见面后,需要及时考虑是否紧急案件还是什么, 拿出笔详细地笔记下病例(Patient Profile &History),写出临时诊断(Provisional Diagnosis); 脑袋一直在学习着(理性化,Reasoning)来诊断病症, 并利用科技来检查(Investigations Method)来确诊病症。 这些都是必要的,主要提高病人的生存率与更快速痊愈。 还记得, 自己总是问了些不关痛痒与滑稽犯傻的问题给老师们大笑,哪怕他们乘机讥讽我几下。 自己皱着眉头还蒙在鼓里傻傻的,直到老师解释才大悟怎么自己那么不够理智。 -------------------------...

她的终身成就。

Bengaluru国际机场的夜晚。 14/3/2015 . 三更半夜。 太匆匆,春去夏来。 开学的季节又是带着万般不舍的性情回归大学啃食书本。 假日在家的写意与体重的直接关系直线上飙 隐约抒写着一种悠然的生活方式与吃睡拉屎的恶劣循环。 在家的日子, 总会藏有食物, 总会有舒适的床枕, 总可以忘情熟睡没闹钟惊醒。 我独人背着背包与随行的影子步行在国际机场长长走廊, 走廊或因冷气机太冷显得少许冷清。我手拎着小袋子慢步独行。 身边擦肩而过人来人去;各自匆忙。我沉重的心情带着百斤重的脚步一步步行走。 走廊外隔着厚厚玻璃窗的飞机一架架整齐排列着。一架架到达机场,再一架架等候着起飞。 机场里头人儿深情的吻别与拥抱,多少情绪在不言中。 脸颊有点泪痕,湿汪汪的目光祝福着离别。 可那该死的飞机引擎声与催命的叫呼台催促了有缘再见。 如今安然抵达印度国际机场等候着下一趟的内陆飞机,回一封短讯报平安。 夜里停留机场候着,耳边听着预录的张学友演唱会。 轻哼着节奏。细听着和旋与醉人声线。有点醉。 机场夜里暗淡灯光有点诗意,身边的疲惫人儿有点睡意,有些睡着打呼。 搁在身旁的行李箱寸步不离,斜躺在椅子上身子扭曲着依靠椅子在发梦。 这谁谁嘴角上有甜蜜笑容,我猜想:必是美梦。 我无法入眠。家里有病妈,本不该远行。 心底那块在家,这胡乱敲打着键盘书写着一些有的没的。 一种心痒说不出口又撇不掉的无奈。忧愁, 我无法描写担忧。 她曾说过, 孩子们是她的终身成就。 一辈子的相夫教子,至今孩子们都乖巧有家教。 孩儿长大懂事了,却也需要离开家了。 曾经每个房间住着一个人到现今守着空房的老母亲。 或许每日等待着老兄老爸放工归来晚餐是她的期盼与日常习惯。 静悄悄的四壁里头,我有种莫名盼望她可阅读习字抒写情怀。 离开了家。也该自己长大了。 当孩儿长大懂事了,她也随即地变老了。 当孩子懂事有本事了,她却放手要孩子出走了。 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