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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效应。


随拍:断了的弦。
摄于25/7/14。

人与人的交流凝结于时光漏斗里。翻开记忆里头的人来人去匆匆。
四周书山环绕书桌太高见不到头颅埋头苦干。宁静的四周听不见言语。
十年寒窗日子持续独自的生活少许的冰冷冷清。

曾听某人说,读书是幸福的,却也很孤独。
赞同不?

近来扭曲的脸蛋附带压力情绪,稍微负面悲观于种种的不如意不顺心。
远处传来的一连串空中失事失人命的悲。凄。惨。
还有那该死的人祸战乱加重凄凉。

失控的情绪也挺惹事添乱。平伏不了的心理性情。
一种气愤驱驾力量鼓舞着浑身是劲。
又再一横祸添事。如同太绷紧的弦理不住自己,断了。
呵呵,这链接不断的连环效应的冲击有点懊恼。
一波三折的心结终究等待时间洗礼与冲淡。
或许我还真不够优秀的自理能力。

这难混的日子无奈时光的短暂必须收拾心情。
不需要没太多感性的冷冰无情。搁一旁情绪的机器人需要继续人生旅程。
总觉得最极端的人儿总是最受伤后遗症群。自我保护的潜意识筑起防火墙自我封闭。
倒数三星期的时间赛跑马拉松开跑追赶一整年的笔记课业,坚信这小步若成功突破会是人生的一大步。

至少试卷马拉松后,笑容,尽情与自信也会随后找回属于自己的价值。
生活或会比较写意顺心。

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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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要我写张丹感想。 我却默默跳出另一个上述作文题目。 作为一位学长。最后一年的校园生涯。 世事冥冥中自有安排。 给同窗小许提醒。加油。 好了。请期待。 校刊见。我的文章。 也许,老师在课室已经公布天下了==! 圣光

小医生日迹二。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Raghuvaran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Sandeep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三星期了,总算勉强闯过EndPosting Exam。 还记得,当初初来报到时什么都是第一次。无论是和病人说话,还是学习阅读着病人病历。 然后才顿悟自个儿这两年躲在课堂里熟读的医学理论与疾病的知识是那么肤浅。 这为期三礼拜的日子都是看看病人,学习着收集资料书写病人的病历(Patient History & Profile Details); 另加例行检查(General Examination),和系统性例检(Systemic Examination)。 看似曾时读过,还夸下大口说不会困难。 怎么第一天巡查病房就被病人的道地语言难倒,我听得一头雾水。呵呵。 或许,那两年死命埋怨课业压力大又读不完的疾病资料, 还说得自己怎么拼命背诵着。呵呵,和这三礼拜比较下,那两年白活了。 我很庆幸, 我生命里头多时总会有个人,或一位老师,或一位贵人; Medicine Ward 是医院里头最多病人的,他们仍然传授技巧,并多加解释解答我们的许多问号。 这三礼拜被四位Senior Doctor (MD)带领着, 与四位Postgraduate Doctor 代班; 与病人见面后,需要及时考虑是否紧急案件还是什么, 拿出笔详细地笔记下病例(Patient Profile &History),写出临时诊断(Provisional Diagnosis); 脑袋一直在学习着(理性化,Reasoning)来诊断病症, 并利用科技来检查(Investigations Method)来确诊病症。 这些都是必要的,主要提高病人的生存率与更快速痊愈。 还记得, 自己总是问了些不关痛痒与滑稽犯傻的问题给老师们大笑,哪怕他们乘机讥讽我几下。 自己皱着眉头还蒙在鼓里傻傻的,直到老师解释才大悟怎么自己那么不够理智。 -------------------------...

她的终身成就。

Bengaluru国际机场的夜晚。 14/3/2015 . 三更半夜。 太匆匆,春去夏来。 开学的季节又是带着万般不舍的性情回归大学啃食书本。 假日在家的写意与体重的直接关系直线上飙 隐约抒写着一种悠然的生活方式与吃睡拉屎的恶劣循环。 在家的日子, 总会藏有食物, 总会有舒适的床枕, 总可以忘情熟睡没闹钟惊醒。 我独人背着背包与随行的影子步行在国际机场长长走廊, 走廊或因冷气机太冷显得少许冷清。我手拎着小袋子慢步独行。 身边擦肩而过人来人去;各自匆忙。我沉重的心情带着百斤重的脚步一步步行走。 走廊外隔着厚厚玻璃窗的飞机一架架整齐排列着。一架架到达机场,再一架架等候着起飞。 机场里头人儿深情的吻别与拥抱,多少情绪在不言中。 脸颊有点泪痕,湿汪汪的目光祝福着离别。 可那该死的飞机引擎声与催命的叫呼台催促了有缘再见。 如今安然抵达印度国际机场等候着下一趟的内陆飞机,回一封短讯报平安。 夜里停留机场候着,耳边听着预录的张学友演唱会。 轻哼着节奏。细听着和旋与醉人声线。有点醉。 机场夜里暗淡灯光有点诗意,身边的疲惫人儿有点睡意,有些睡着打呼。 搁在身旁的行李箱寸步不离,斜躺在椅子上身子扭曲着依靠椅子在发梦。 这谁谁嘴角上有甜蜜笑容,我猜想:必是美梦。 我无法入眠。家里有病妈,本不该远行。 心底那块在家,这胡乱敲打着键盘书写着一些有的没的。 一种心痒说不出口又撇不掉的无奈。忧愁, 我无法描写担忧。 她曾说过, 孩子们是她的终身成就。 一辈子的相夫教子,至今孩子们都乖巧有家教。 孩儿长大懂事了,却也需要离开家了。 曾经每个房间住着一个人到现今守着空房的老母亲。 或许每日等待着老兄老爸放工归来晚餐是她的期盼与日常习惯。 静悄悄的四壁里头,我有种莫名盼望她可阅读习字抒写情怀。 离开了家。也该自己长大了。 当孩儿长大懂事了,她也随即地变老了。 当孩子懂事有本事了,她却放手要孩子出走了。 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