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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了事。


反映。
摘自 LouiseWong Photography。
Unplug To Connect Hemophilia Charity Concert
 . MMMC 2014

多时候看到病痛的心酸与苦疾,横躺病床上屈折的表情与忧愁,
我会反复回想病人的痛楚。生活素质。日常上是否方便自立自理。
职业病吧,一位医生需要以病人的角度出发并减轻一切痛楚煎熬与维持生活素质。
活死人,与死活人,只是生活素质的不同编写着他们的日子。

若生活多多病痛难熬,生不如死,
闭眼死去或许是最好的解脱与自由。

Hemophilia,俗称血友病,是一种残缺很需要社会关怀与注重。
承蒙潘升老友记,我再次玩上黑机器两小时随手拍。
这是一个纯筹款,非盈利式的弹弹唱唱分享会来醒觉一个社区对血友病的支持。
其实,血友病需要支持。在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默默哭泣它的孤立无力。

又来一段抄袭潘升兄说的:
每个社会社区必有血友病人的存在,
而这些在我们身边(或许哪日曾与我们擦身而过而我们不知)需要我们支持。
何须大大拍胸口豪言要出钱出力支助远在天边的ABC组织,却无视身边这群弱势。

筹委们用了半年完成全部表演,策划从号角初响至安排至宣传至分享会当日收工完事。
老友记很用心的说服我帮忙摄眼。我不敢胡闹赖皮,三脚猫功夫草草不济于事献丑力挺。
演出一小时,半年心血与汗水泪水。老友记最后曲终人散时与我道谢。
我看似感动的泪迹于他沉重的眼袋,强忍迟迟没滑下脸颊两侧。
嘴角上的上扬与残月型的笑容小嘴,嘴上没说,却清晰可见他很欣慰分享会的顺利。
那晚,他睡梦中熟睡必有甜意眯笑。

握了手,那手温熟悉当年他与我初认识时一样粗燥。
如同当年他与我并肩策划生活营的日子熬夜数日还要硬撑。
如同一高一矮的兄弟拍档组合本该不需言谢。这才是BRA-DA。
呵呵。他,仍然热血。热心。热情。

呵呵,不知何故。
我总会在热闹的人潮里头安静起来,却在安静的寥寥小众前无聊胡闹。
我还是习惯性躲一角通过黑机器的摄眼里头单眼观察人的表情,掌声,欢呼的形态。
按下快门摄下的,或许是一种回忆,一种记录,一种醒觉。
对这老友记,是他一路走来的努力与六个月来的折腾。

敬佩。致敬。


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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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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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生日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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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生日迹八。

Post-OBG Department Posting.  Segamat Hospital. 22/9/2016. 告别了印度的日子,回归马国还是感谢同窗扶持一同过关斩将。 这几个月的久违确实是一段可吟可泣的过渡时期: 怎么说呢,从哪儿说起呢,再如何描述呢。 我欣慰总会有医生老师问候近日如何,读书进度是否需要帮忙等。 我也庆幸死党无私帮助,共同煎熬着读书与课外“解压活动”等计划保持着身心平衡。呵呵 羽球团队仍然持续着印度时期吵吵闹闹的老样子,可课业上的压力让人数不减反而增加; 唯一就是无奈各个脸蛋上的黑眼圈又更黑了一圈成了熊猫团队。 难得刚刚勉强熬过了OBG (妇科)的卷试,脸蛋多了一丝笑容,天空也格外晴朗。 大家与医生老师在医院院子里照个典型合照来公告天下每个人低空飞过的小侥幸。 露牙不见眼的笑眯眯模样被定格成了回忆。这可喜可贺的喜讯被时空凝结下来成了心底的风景。 妇科的医院实习期间,总会看见孕妇生下婴儿的喜悦,也看见母乳喂养的程序。 我喜欢穿梭在病房间与孕妇或妇女聊天;她们总会给我有所启发: 我不会忘记那位23岁的新婚孕妇(当时36周期)对我说: “快了,婴儿快要出生了,太突然还没准备好心情当妈呢”。 我当时如常做了体检,在最后的体检程序——用听诊器(Stethoscope)聆听腹中婴儿心跳声, 霎眼看见这快做妈妈的孕妇也是双目不转睛看着我。 这双眼交际的当儿,我顺手把耳边的听诊器交到她手里教她听听。“噢,有心跳咧!”  然后两星期后(38周期了)分娩个3.2公斤健康男婴,她双手抱着男婴于胸前。 她一边母乳喂养着;也丝毫不尴尬我(男生)的存在,一边喃喃细语着:“当了妈,责任又增重了。”  我语塞。她慢慢抬起头望着我说:“你几岁啦,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腼腆地红着脸,面对仍然单身的事儿不好意思。我答不出口。她似乎明白医学系的辛酸。 同龄的我们微笑着不语。怎么说,这气氛有点别扭,然后她叫我抱抱她的男婴,并告诉我男婴的名字。 他叫 “小翔” 。(译音) (呵呵,回想起来:她是在催促我快找个女友,还是吐槽我没有魅力不够吸引女生啊啊啊啊) 我不会忘记那位67岁的马来人老阿嘛逗趣地和我玩笑。 她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