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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乌鸦蹦跳到我右手边。



Karpu Beach, Udupi, India
海边的乌鸦。

这回留学印度,或许学业压力沉重,
我癖好游览海边海滩静坐着平望阿拉伯海的海平线独思,好让思路平静沉淀。
这并不是什么姿色媚态的海滩,却是平凡无奇中带点清静的舒适。

合适的何时,
海风轻吹拂,浪潮反射着夕阳光,
一只小乌鸦蹦跳到我右手旁,让隔天一方的家儿浮现脑海:

常言乌鸦有反哺之心,
我不难回想当日我背包一拎就匆匆破门离去,忘却家里包袱往梦想直奔。
那儿时习惯性被宠坏在鱼与熊掌都能兼得的避风港总会有人让步妥协;
至现今海外独自体验挫折与生活多有不同。

我眼眶温热,眼帘里视线模糊。
儿时家里头诸多不满多可向父母埋怨让现今回忆都是笑掉牙。
儿时的任性顽皮不懂事让人发怒爆血管都是多么不应该。
懂事后的独人外头生活,也学习习惯了自己解决自个儿的日常事情。
尽管网络多发达可视讯家里头说说话,心中难免觉得‘远水难救近火’,
与其徒增无谓的担忧,还不如自行了断省事。
而家里双亲是否温饱安眠,我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都是只报喜不报忧。

或许背包独行远了,久了,
也该想想家什么模样了。


这农历新年快到了,
我想家了,该回家看看家什么模样了。
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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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生日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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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终身成就。

Bengaluru国际机场的夜晚。 14/3/2015 . 三更半夜。 太匆匆,春去夏来。 开学的季节又是带着万般不舍的性情回归大学啃食书本。 假日在家的写意与体重的直接关系直线上飙 隐约抒写着一种悠然的生活方式与吃睡拉屎的恶劣循环。 在家的日子, 总会藏有食物, 总会有舒适的床枕, 总可以忘情熟睡没闹钟惊醒。 我独人背着背包与随行的影子步行在国际机场长长走廊, 走廊或因冷气机太冷显得少许冷清。我手拎着小袋子慢步独行。 身边擦肩而过人来人去;各自匆忙。我沉重的心情带着百斤重的脚步一步步行走。 走廊外隔着厚厚玻璃窗的飞机一架架整齐排列着。一架架到达机场,再一架架等候着起飞。 机场里头人儿深情的吻别与拥抱,多少情绪在不言中。 脸颊有点泪痕,湿汪汪的目光祝福着离别。 可那该死的飞机引擎声与催命的叫呼台催促了有缘再见。 如今安然抵达印度国际机场等候着下一趟的内陆飞机,回一封短讯报平安。 夜里停留机场候着,耳边听着预录的张学友演唱会。 轻哼着节奏。细听着和旋与醉人声线。有点醉。 机场夜里暗淡灯光有点诗意,身边的疲惫人儿有点睡意,有些睡着打呼。 搁在身旁的行李箱寸步不离,斜躺在椅子上身子扭曲着依靠椅子在发梦。 这谁谁嘴角上有甜蜜笑容,我猜想:必是美梦。 我无法入眠。家里有病妈,本不该远行。 心底那块在家,这胡乱敲打着键盘书写着一些有的没的。 一种心痒说不出口又撇不掉的无奈。忧愁, 我无法描写担忧。 她曾说过, 孩子们是她的终身成就。 一辈子的相夫教子,至今孩子们都乖巧有家教。 孩儿长大懂事了,却也需要离开家了。 曾经每个房间住着一个人到现今守着空房的老母亲。 或许每日等待着老兄老爸放工归来晚餐是她的期盼与日常习惯。 静悄悄的四壁里头,我有种莫名盼望她可阅读习字抒写情怀。 离开了家。也该自己长大了。 当孩儿长大懂事了,她也随即地变老了。 当孩子懂事有本事了,她却放手要孩子出走了。 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