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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乌鸦蹦跳到我右手边。



Karpu Beach, Udupi, India
海边的乌鸦。

这回留学印度,或许学业压力沉重,
我癖好游览海边海滩静坐着平望阿拉伯海的海平线独思,好让思路平静沉淀。
这并不是什么姿色媚态的海滩,却是平凡无奇中带点清静的舒适。

合适的何时,
海风轻吹拂,浪潮反射着夕阳光,
一只小乌鸦蹦跳到我右手旁,让隔天一方的家儿浮现脑海:

常言乌鸦有反哺之心,
我不难回想当日我背包一拎就匆匆破门离去,忘却家里包袱往梦想直奔。
那儿时习惯性被宠坏在鱼与熊掌都能兼得的避风港总会有人让步妥协;
至现今海外独自体验挫折与生活多有不同。

我眼眶温热,眼帘里视线模糊。
儿时家里头诸多不满多可向父母埋怨让现今回忆都是笑掉牙。
儿时的任性顽皮不懂事让人发怒爆血管都是多么不应该。
懂事后的独人外头生活,也学习习惯了自己解决自个儿的日常事情。
尽管网络多发达可视讯家里头说说话,心中难免觉得‘远水难救近火’,
与其徒增无谓的担忧,还不如自行了断省事。
而家里双亲是否温饱安眠,我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都是只报喜不报忧。

或许背包独行远了,久了,
也该想想家什么模样了。


这农历新年快到了,
我想家了,该回家看看家什么模样了。
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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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芝士蓝莓蛋挞。 摄于27/2/2015 .农历新年 . 家。 这农历新年的假日, 本想念家而回家;看看了家,就觉得不一样了。 久违了, 我远程迢迢回家,到熟悉仍然依旧的家门。 家门上的铁锁没换,多了些青锈给予一种破旧的视觉。 我提着行李与背包到二楼睡房里头,是的,依旧是我熟悉自己睡房的味道与我个人的双人床。 若不提我空着的这房间自行出走多时后才归来,摸摸书桌上床角旁衣橱却是惊讶一尘不染。 心里头一阵暖意:必是老母亲何时想念我时步入我房间打扫一番。 纯粹的, 带了点书本回家本想说可以趁假日读一读消遣时间什么却只搁着一旁铺尘。 没什么时间,没什么性情翻阅书本;我还是喜欢安静地坐在一旁自个儿观察人儿。 过新年了,大伙儿亲戚朋友来来去去拜访拜年叙旧如往年一样。 年龄上多添一岁又一岁后,长辈们的脸庞上仿佛多一丝丝皱纹与些许老化。 如同我老母亲不时追问我关于她膝盖有些退化,肩膀常年绷紧不舒服。 在家的日子,一箩箩的食物定时端上要我吞下, 不时吃饭的当儿,一块什么肉又什么菜一一夹到我盘来, 耳边飘来一句口头禅:这印度吃不到,你要吃多些。 印度没有闹食物荒;只是文化风情的不同,唐人或西式食物比较难找。 这回妈妈学会了迷你芝士蛋挞,趁我假日在家,非要弄给我吃。 折腾了半日买材料到下手弄得数十个, 其实,它们并不是什么贵货,外头都是买得到,可我就惭愧那心意与来回折腾。 我看在眼里,可我不知如何反应这孝道。 唯有一粒粒迷你蛋挞放进嘴里,举个拇指说声:好吃。 这真是微不足道的一种回馈。我没有其他头绪。 或许久没回家了, 我外头经历了不一样,眼光与人生观也不再一样。 人也变得比较随和。惜福。感恩。 这家,没变。 在我眼里,变美了。 圣光

小医生日迹二。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Raghuvaran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Sandeep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三星期了,总算勉强闯过EndPosting Exam。 还记得,当初初来报到时什么都是第一次。无论是和病人说话,还是学习阅读着病人病历。 然后才顿悟自个儿这两年躲在课堂里熟读的医学理论与疾病的知识是那么肤浅。 这为期三礼拜的日子都是看看病人,学习着收集资料书写病人的病历(Patient History & Profile Details); 另加例行检查(General Examination),和系统性例检(Systemic Examination)。 看似曾时读过,还夸下大口说不会困难。 怎么第一天巡查病房就被病人的道地语言难倒,我听得一头雾水。呵呵。 或许,那两年死命埋怨课业压力大又读不完的疾病资料, 还说得自己怎么拼命背诵着。呵呵,和这三礼拜比较下,那两年白活了。 我很庆幸, 我生命里头多时总会有个人,或一位老师,或一位贵人; Medicine Ward 是医院里头最多病人的,他们仍然传授技巧,并多加解释解答我们的许多问号。 这三礼拜被四位Senior Doctor (MD)带领着, 与四位Postgraduate Doctor 代班; 与病人见面后,需要及时考虑是否紧急案件还是什么, 拿出笔详细地笔记下病例(Patient Profile &History),写出临时诊断(Provisional Diagnosis); 脑袋一直在学习着(理性化,Reasoning)来诊断病症, 并利用科技来检查(Investigations Method)来确诊病症。 这些都是必要的,主要提高病人的生存率与更快速痊愈。 还记得, 自己总是问了些不关痛痒与滑稽犯傻的问题给老师们大笑,哪怕他们乘机讥讽我几下。 自己皱着眉头还蒙在鼓里傻傻的,直到老师解释才大悟怎么自己那么不够理智。 -------------------------...

小医生日迹八。

Post-OBG Department Posting.  Segamat Hospital. 22/9/2016. 告别了印度的日子,回归马国还是感谢同窗扶持一同过关斩将。 这几个月的久违确实是一段可吟可泣的过渡时期: 怎么说呢,从哪儿说起呢,再如何描述呢。 我欣慰总会有医生老师问候近日如何,读书进度是否需要帮忙等。 我也庆幸死党无私帮助,共同煎熬着读书与课外“解压活动”等计划保持着身心平衡。呵呵 羽球团队仍然持续着印度时期吵吵闹闹的老样子,可课业上的压力让人数不减反而增加; 唯一就是无奈各个脸蛋上的黑眼圈又更黑了一圈成了熊猫团队。 难得刚刚勉强熬过了OBG (妇科)的卷试,脸蛋多了一丝笑容,天空也格外晴朗。 大家与医生老师在医院院子里照个典型合照来公告天下每个人低空飞过的小侥幸。 露牙不见眼的笑眯眯模样被定格成了回忆。这可喜可贺的喜讯被时空凝结下来成了心底的风景。 妇科的医院实习期间,总会看见孕妇生下婴儿的喜悦,也看见母乳喂养的程序。 我喜欢穿梭在病房间与孕妇或妇女聊天;她们总会给我有所启发: 我不会忘记那位23岁的新婚孕妇(当时36周期)对我说: “快了,婴儿快要出生了,太突然还没准备好心情当妈呢”。 我当时如常做了体检,在最后的体检程序——用听诊器(Stethoscope)聆听腹中婴儿心跳声, 霎眼看见这快做妈妈的孕妇也是双目不转睛看着我。 这双眼交际的当儿,我顺手把耳边的听诊器交到她手里教她听听。“噢,有心跳咧!”  然后两星期后(38周期了)分娩个3.2公斤健康男婴,她双手抱着男婴于胸前。 她一边母乳喂养着;也丝毫不尴尬我(男生)的存在,一边喃喃细语着:“当了妈,责任又增重了。”  我语塞。她慢慢抬起头望着我说:“你几岁啦,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腼腆地红着脸,面对仍然单身的事儿不好意思。我答不出口。她似乎明白医学系的辛酸。 同龄的我们微笑着不语。怎么说,这气氛有点别扭,然后她叫我抱抱她的男婴,并告诉我男婴的名字。 他叫 “小翔” 。(译音) (呵呵,回想起来:她是在催促我快找个女友,还是吐槽我没有魅力不够吸引女生啊啊啊啊) 我不会忘记那位67岁的马来人老阿嘛逗趣地和我玩笑。 她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