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主要内容

独步渔港(Malpe Port)


Malpe Port (Monsoon Season 2015)
-18/7/2015

年中五月起至今是西边海岸(阿拉伯海)季候风季节,基本上渔夫或渔船无法出海捕鱼,大小船只一概停留在海港形成一种船儿拥挤排列的景色。天空灰暗带有几朵乌云透射着阳光,迎面的季候风吹拂着脸颊与各船上挂着的旗帜,迎鼻带点海咸味与海鲜腥味陪衬着码头拥挤船只的风景。

是的,当人儿无法与大自然阻力(季候风)抗衡的时候,人儿无法出海捕鱼挣吃。
以海为生的渔民都会休假停留在港口或渔村,可手脚不曾闲着。
港口仍然有人工作,大概各自忙碌着准备下一个捕鱼季:修复船只,修补渔网等岸上活动。
我身拎个背包挂个小雨伞,手提个黑色机器(相机),独自步入这陌生的港口。
我非常惊讶当地人儿很热情,看见我手提着相机大都会立刻举起手示意要照相;
或许,在这渔港的小小世界里头通常只有这些需要埋头干活的人群,鲜少外来人进入骚扰。
对他们说,我这陌生人是难得一见的稀有品种,更别提我是一位留学生独自一个人踏入他们的领域尝试了解他们。

眼见本在远远的人儿突然骑着摩托(小绵羊)到我身边,他们充满好奇。
问我说:来自何方,什么名字。然后笑嘻嘻的伸出手示意要握个手,再来举手划脚(语言稍微不通)的大概指指点点这港口什么景色什么地方一点要照相(这热情朴素的人儿啊)。

没法子啊,在这里干活的人儿教育水平其实不高,面对我这种只会用英文交谈的外国人会显得吃力。我大概明白他们印度式的摇头,偶尔会扁着嘴脸摆出一脸无奈然后露出雪白牙齿轻轻微笑。他们无法明白我的字句,如同我也不明白他们的 Hindi 语言。
他们总会热情述说着一连串的 Hindi 语言,然后见我哑语的顿在那儿。
“English Please?” 他们会笑笑问:“Hindi? no?”
多时候,我必须使出(手脚并用的)指手画脚来表达我的意思,然后他们抓抓头,点点头的,应该都是勉强明白而已。

我见人儿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忙着什么。走了前去,眼见他们在编织渔网,或修补渔网。
织网的人儿围个大圆圈坐在港口的地上;有边谈话边干活的,有安静专注干活的,有的手脚并用干活的,多姿多态。
我本想说不想打扰,静静路过就好。反倒是被他们叫住了,一位大伯还大喊一声。
哎哟,我有点惊讶以为我冒犯了什么,傻傻的问:english please?
他旁边另位大伯大概明白英文,笑笑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解释。
原来他们想要和我握个手,照个相。

我略有领悟,并蹲下身子与他们平线按下快门。


这里典型的打扮:赤着脚丫,一个鸭嘴帽,一件长袖衣加以件短裤还是沙龙布就地工作。


一位大叔亲自示范如何修补渔网,巧手在我面前转圈打死结。我略有明白,有一点相似医科里头缝制伤口的双打结(蝴蝶结),可这位大叔巧手就轻快多了(熟练的大叔打结速度很快)。


走到港口另一角,有贩卖鱼虾的人群。大多数贩卖者在地上铺上草席然后摆卖他们的鱼虾。
这位大婶看到我走来看看,就随手拉出一串虾想要我照相。呵呵,爱照相的人儿。


后记:
其实我觉得印度的当地人有种简单朴素的生活方式,
他们拥有他们独有的生活态度,以及他们对生活有自己独有一套的简单需求。
他们容易满足,或许,也因此比较容易快乐。
我喜欢他们看见相机都举手示意想要拍照的举动,然后看了看照片都会露出笑容称赞说我照相很好。


其实,并不是我技术好;而是,他们太美。

圣光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请珍重。自重。

老师要我写张丹感想。 我却默默跳出另一个上述作文题目。 作为一位学长。最后一年的校园生涯。 世事冥冥中自有安排。 给同窗小许提醒。加油。 好了。请期待。 校刊见。我的文章。 也许,老师在课室已经公布天下了==! 圣光

小医生日迹二。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Raghuvaran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Sandeep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三星期了,总算勉强闯过EndPosting Exam。 还记得,当初初来报到时什么都是第一次。无论是和病人说话,还是学习阅读着病人病历。 然后才顿悟自个儿这两年躲在课堂里熟读的医学理论与疾病的知识是那么肤浅。 这为期三礼拜的日子都是看看病人,学习着收集资料书写病人的病历(Patient History & Profile Details); 另加例行检查(General Examination),和系统性例检(Systemic Examination)。 看似曾时读过,还夸下大口说不会困难。 怎么第一天巡查病房就被病人的道地语言难倒,我听得一头雾水。呵呵。 或许,那两年死命埋怨课业压力大又读不完的疾病资料, 还说得自己怎么拼命背诵着。呵呵,和这三礼拜比较下,那两年白活了。 我很庆幸, 我生命里头多时总会有个人,或一位老师,或一位贵人; Medicine Ward 是医院里头最多病人的,他们仍然传授技巧,并多加解释解答我们的许多问号。 这三礼拜被四位Senior Doctor (MD)带领着, 与四位Postgraduate Doctor 代班; 与病人见面后,需要及时考虑是否紧急案件还是什么, 拿出笔详细地笔记下病例(Patient Profile &History),写出临时诊断(Provisional Diagnosis); 脑袋一直在学习着(理性化,Reasoning)来诊断病症, 并利用科技来检查(Investigations Method)来确诊病症。 这些都是必要的,主要提高病人的生存率与更快速痊愈。 还记得, 自己总是问了些不关痛痒与滑稽犯傻的问题给老师们大笑,哪怕他们乘机讥讽我几下。 自己皱着眉头还蒙在鼓里傻傻的,直到老师解释才大悟怎么自己那么不够理智。 -------------------------...

她的终身成就。

Bengaluru国际机场的夜晚。 14/3/2015 . 三更半夜。 太匆匆,春去夏来。 开学的季节又是带着万般不舍的性情回归大学啃食书本。 假日在家的写意与体重的直接关系直线上飙 隐约抒写着一种悠然的生活方式与吃睡拉屎的恶劣循环。 在家的日子, 总会藏有食物, 总会有舒适的床枕, 总可以忘情熟睡没闹钟惊醒。 我独人背着背包与随行的影子步行在国际机场长长走廊, 走廊或因冷气机太冷显得少许冷清。我手拎着小袋子慢步独行。 身边擦肩而过人来人去;各自匆忙。我沉重的心情带着百斤重的脚步一步步行走。 走廊外隔着厚厚玻璃窗的飞机一架架整齐排列着。一架架到达机场,再一架架等候着起飞。 机场里头人儿深情的吻别与拥抱,多少情绪在不言中。 脸颊有点泪痕,湿汪汪的目光祝福着离别。 可那该死的飞机引擎声与催命的叫呼台催促了有缘再见。 如今安然抵达印度国际机场等候着下一趟的内陆飞机,回一封短讯报平安。 夜里停留机场候着,耳边听着预录的张学友演唱会。 轻哼着节奏。细听着和旋与醉人声线。有点醉。 机场夜里暗淡灯光有点诗意,身边的疲惫人儿有点睡意,有些睡着打呼。 搁在身旁的行李箱寸步不离,斜躺在椅子上身子扭曲着依靠椅子在发梦。 这谁谁嘴角上有甜蜜笑容,我猜想:必是美梦。 我无法入眠。家里有病妈,本不该远行。 心底那块在家,这胡乱敲打着键盘书写着一些有的没的。 一种心痒说不出口又撇不掉的无奈。忧愁, 我无法描写担忧。 她曾说过, 孩子们是她的终身成就。 一辈子的相夫教子,至今孩子们都乖巧有家教。 孩儿长大懂事了,却也需要离开家了。 曾经每个房间住着一个人到现今守着空房的老母亲。 或许每日等待着老兄老爸放工归来晚餐是她的期盼与日常习惯。 静悄悄的四壁里头,我有种莫名盼望她可阅读习字抒写情怀。 离开了家。也该自己长大了。 当孩儿长大懂事了,她也随即地变老了。 当孩子懂事有本事了,她却放手要孩子出走了。 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