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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生日迹五。


光棍四人行里,其中三剑客自拍图。

话说,
人生的道路里头总会志同道合的人聚头在一起并肩努力奋斗。
我们都是迈向同一方向的小小家伙,
在一起时或许身心上都有个依靠,尤其在这海外没有其他支柱更是显得亲近。
这是我们死党一同捱过考卷的无数夜晚;同一层楼房的同居;
一起吃喝玩乐的同伴的种种生活琐事磨合在一起的默契友谊。


四人行三男扮严肃图。
(剩下的一男(就是我),捧着相机罗)


四人行的三男牙痛图。
(剩下的一男(就是我),捧着相机罗)



光棍三剑客回眸图。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亲近的朋友总会在一起时拥有同样默契的想法,然后继续嘻嘻哈哈大笑。
管他如何丢人现眼的,我们都不在乎;
聚在一起时总会搞怪搞笑调戏着嘴角上扬没完没了地笑了一轮又接一轮。
我有必要说:
他们如同手足,吃饭喝茶读书睡觉时多会寒暄两句。
来心情时,大家不自禁哈啦调戏两句再各自干事。呵呵。



四人行(一个在捧着相机帮我们三个照相)
四个死党在海外的故事编出道七彩彩虹。
有他们在,我并不孤独。


四人行里头,我最矮,也是最老(以生日日期而言)。
两年半的生活朝夕目对的同伴在我身旁扶持着我,他们比我还多多优秀。
课业上的扶助,早起上课的人肉闹钟与独特的互相恶言吐槽却还笑着不怎么介意的情感。
我们心底都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好朋友,
面对对方总会比较随便随意,有种怜惜着对方不想嫌弃丢弃着。

难得今夜颁奖夜一个个西装笔挺得有点帅气。
还是难掩那淘气的脸蛋,这是他们的错;大家混熟了就是无法认真起来。
神啊,请救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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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人生,陌生人至朋友的过程总有人半途离席。
字迹来不及记载着所有情感,更无法笔墨表达着人与人之间的化学效应。
彼此心间筑起了友谊之屋让这海外的小小心灵有个避风港,
只感叹着最真实的友谊来自最普通的日常起居,最怀念的吵闹来自最朴素随意的日常日子。

面对半途离席的人儿,
我虽不强留,却总是满怀谢意:
谢谢离席的人儿出现在我任性淘气不懂事时的人生故事里。
谢谢离席的人儿为我的人生上了宝贵一课,塑造一个更成熟更接近完美的自己。

面对仍然留在我生命里头人儿,
我更是感激不尽:
谢谢他们来自不同家庭背景,却愿意承受着我的不完美。
谢谢他们接受我的怪脾气却仍然对我不离不弃。
谢谢他们至今仍然念着彼此的友情:仍然爱着我,关怀着我,关心着我。
知我者,何须多解释。足矣。

我不是圣人,我不知明天后日会发生什么事儿。
或许一日我们将来到了人生岔口需要分航帆行或基于什么因素渐渐疏远。
盼日后偶时得空翻读过这博客时瞄过这篇记录照片回想起这一刻的点点滴滴。
那在一起的挨过捱过苦过哭过爱过的海外日子,我会打从心底慧心一笑。
那些年,如此美丽。

在此,唯有但愿这友谊永固。
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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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美。

迷你芝士蓝莓蛋挞。 摄于27/2/2015 .农历新年 . 家。 这农历新年的假日, 本想念家而回家;看看了家,就觉得不一样了。 久违了, 我远程迢迢回家,到熟悉仍然依旧的家门。 家门上的铁锁没换,多了些青锈给予一种破旧的视觉。 我提着行李与背包到二楼睡房里头,是的,依旧是我熟悉自己睡房的味道与我个人的双人床。 若不提我空着的这房间自行出走多时后才归来,摸摸书桌上床角旁衣橱却是惊讶一尘不染。 心里头一阵暖意:必是老母亲何时想念我时步入我房间打扫一番。 纯粹的, 带了点书本回家本想说可以趁假日读一读消遣时间什么却只搁着一旁铺尘。 没什么时间,没什么性情翻阅书本;我还是喜欢安静地坐在一旁自个儿观察人儿。 过新年了,大伙儿亲戚朋友来来去去拜访拜年叙旧如往年一样。 年龄上多添一岁又一岁后,长辈们的脸庞上仿佛多一丝丝皱纹与些许老化。 如同我老母亲不时追问我关于她膝盖有些退化,肩膀常年绷紧不舒服。 在家的日子,一箩箩的食物定时端上要我吞下, 不时吃饭的当儿,一块什么肉又什么菜一一夹到我盘来, 耳边飘来一句口头禅:这印度吃不到,你要吃多些。 印度没有闹食物荒;只是文化风情的不同,唐人或西式食物比较难找。 这回妈妈学会了迷你芝士蛋挞,趁我假日在家,非要弄给我吃。 折腾了半日买材料到下手弄得数十个, 其实,它们并不是什么贵货,外头都是买得到,可我就惭愧那心意与来回折腾。 我看在眼里,可我不知如何反应这孝道。 唯有一粒粒迷你蛋挞放进嘴里,举个拇指说声:好吃。 这真是微不足道的一种回馈。我没有其他头绪。 或许久没回家了, 我外头经历了不一样,眼光与人生观也不再一样。 人也变得比较随和。惜福。感恩。 这家,没变。 在我眼里,变美了。 圣光

小医生日迹二。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Raghuvaran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Medicine Department EndPosting Dr Sandeep and Us. B33 Group A(1+2) 2015 三星期了,总算勉强闯过EndPosting Exam。 还记得,当初初来报到时什么都是第一次。无论是和病人说话,还是学习阅读着病人病历。 然后才顿悟自个儿这两年躲在课堂里熟读的医学理论与疾病的知识是那么肤浅。 这为期三礼拜的日子都是看看病人,学习着收集资料书写病人的病历(Patient History & Profile Details); 另加例行检查(General Examination),和系统性例检(Systemic Examination)。 看似曾时读过,还夸下大口说不会困难。 怎么第一天巡查病房就被病人的道地语言难倒,我听得一头雾水。呵呵。 或许,那两年死命埋怨课业压力大又读不完的疾病资料, 还说得自己怎么拼命背诵着。呵呵,和这三礼拜比较下,那两年白活了。 我很庆幸, 我生命里头多时总会有个人,或一位老师,或一位贵人; Medicine Ward 是医院里头最多病人的,他们仍然传授技巧,并多加解释解答我们的许多问号。 这三礼拜被四位Senior Doctor (MD)带领着, 与四位Postgraduate Doctor 代班; 与病人见面后,需要及时考虑是否紧急案件还是什么, 拿出笔详细地笔记下病例(Patient Profile &History),写出临时诊断(Provisional Diagnosis); 脑袋一直在学习着(理性化,Reasoning)来诊断病症, 并利用科技来检查(Investigations Method)来确诊病症。 这些都是必要的,主要提高病人的生存率与更快速痊愈。 还记得, 自己总是问了些不关痛痒与滑稽犯傻的问题给老师们大笑,哪怕他们乘机讥讽我几下。 自己皱着眉头还蒙在鼓里傻傻的,直到老师解释才大悟怎么自己那么不够理智。 -------------------------...

小医生日迹八。

Post-OBG Department Posting.  Segamat Hospital. 22/9/2016. 告别了印度的日子,回归马国还是感谢同窗扶持一同过关斩将。 这几个月的久违确实是一段可吟可泣的过渡时期: 怎么说呢,从哪儿说起呢,再如何描述呢。 我欣慰总会有医生老师问候近日如何,读书进度是否需要帮忙等。 我也庆幸死党无私帮助,共同煎熬着读书与课外“解压活动”等计划保持着身心平衡。呵呵 羽球团队仍然持续着印度时期吵吵闹闹的老样子,可课业上的压力让人数不减反而增加; 唯一就是无奈各个脸蛋上的黑眼圈又更黑了一圈成了熊猫团队。 难得刚刚勉强熬过了OBG (妇科)的卷试,脸蛋多了一丝笑容,天空也格外晴朗。 大家与医生老师在医院院子里照个典型合照来公告天下每个人低空飞过的小侥幸。 露牙不见眼的笑眯眯模样被定格成了回忆。这可喜可贺的喜讯被时空凝结下来成了心底的风景。 妇科的医院实习期间,总会看见孕妇生下婴儿的喜悦,也看见母乳喂养的程序。 我喜欢穿梭在病房间与孕妇或妇女聊天;她们总会给我有所启发: 我不会忘记那位23岁的新婚孕妇(当时36周期)对我说: “快了,婴儿快要出生了,太突然还没准备好心情当妈呢”。 我当时如常做了体检,在最后的体检程序——用听诊器(Stethoscope)聆听腹中婴儿心跳声, 霎眼看见这快做妈妈的孕妇也是双目不转睛看着我。 这双眼交际的当儿,我顺手把耳边的听诊器交到她手里教她听听。“噢,有心跳咧!”  然后两星期后(38周期了)分娩个3.2公斤健康男婴,她双手抱着男婴于胸前。 她一边母乳喂养着;也丝毫不尴尬我(男生)的存在,一边喃喃细语着:“当了妈,责任又增重了。”  我语塞。她慢慢抬起头望着我说:“你几岁啦,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腼腆地红着脸,面对仍然单身的事儿不好意思。我答不出口。她似乎明白医学系的辛酸。 同龄的我们微笑着不语。怎么说,这气氛有点别扭,然后她叫我抱抱她的男婴,并告诉我男婴的名字。 他叫 “小翔” 。(译音) (呵呵,回想起来:她是在催促我快找个女友,还是吐槽我没有魅力不够吸引女生啊啊啊啊) 我不会忘记那位67岁的马来人老阿嘛逗趣地和我玩笑。 她似乎已...